清景微微凉

何曾吹落北风中

父慈子孝番外:应酬

之前应酬的全文。前文大改过,建议重新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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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寒辞找到许清幽的时候,是在一个当地挺出名的高档酒店。酒过三巡,许清幽看来喝的不少,眉心轻轻拧着。唇边还挂着惯常的笑,整瓶的白酒倒在按斤算的杯里,角落整箱整箱开过的酒,一眼过去都是空的。




  寒辞开门的动作,吸引的一众醉酒迷离错愕的眼神,只有许清幽瞳孔一缩,没过多的力气做别的反应。




  刚刚喧闹的房间陡然安静下来,寒辞快步走到许清幽身边,看着桌面上没签的合同,在众人惊愕的眼神里,没有丝毫避讳的捡起合同看。




  “寒总怎么来了,来,喝一杯!”生意场上,没有不认识寒辞的,惊愕只是一瞬,就有人上前想勾肩搭背让寒辞跟着喝,半醉半醒的状态,没人会思考寒辞为什么来。寒辞的地位,早就不需要他参加酒局去喝酒应酬,不动声色躲开了男人就要搭上来的手,递到手边的酒也下意识推过,眼里淡淡的冷,但没发作。




  男人挂在那里尬笑,许清幽轻抿了唇,撑着桌子起身,接了被寒辞落面子的人的酒杯,笑容一如既往的温和。




  整斤的酒白水一样灌进喉口,寒辞张嘴欲拦,又停了声,自觉不妥。




  整杯喝完,许清幽睫毛微微颤着,身姿笔挺,小杯子倒了酒,语气多少几分谦卑,“张总,我敬您。”。他衬衣从脖颈解开两粒扣子,锁骨若隐若现。手指微弯腰时状似无意的按了按胃,坐下后也在桌边摁着胃。寒辞垂目扫到,没有多言。




  许清幽喝的昏沉,撑着脑袋坐着。他酒量不差。喝到这样,只能说明,十多人的局,地上的七八箱酒,许清幽灌掉了最少大半。




  “许总大气,再来一杯。”许清幽缓解了张总被寒辞冷落的尴尬,他倒也没有生气,毕竟寒辞不给人面子也不是一天两天,笑着继续将酒杯倒满,“许总请。”




  许清幽抿抿唇,忍着胃里翻滚的疼,面不改色伸手就要端杯子。




  寒辞微微垂目,在许清幽碰到杯子前,修长的指尖径自接下了酒杯。错愕的眼神再次落在寒辞身上,“寒总?”




  寒辞坐许清幽身边空位,语气淡淡,“许久没喝酒了,不习惯。不好意思。”




  张总眼里多了笑,迷迷糊糊“来来来,寒总,我敬您。”




  寒辞扯扯领带,一斤量的酒杯,白皙的脖颈仰起,喉结滚动,一口气喝完一斤,寒辞面色淡淡的给众人看空掉的酒杯,杯子压在桌上。许清幽撑着晕了的头,另一只手去扯寒辞西服袖子,“小辞”,寒辞低头看,一字不发的将人手指拉下,顺手给人整了下领口衬衣。




  “喝酒可以。签合同。”寒辞靠在椅背上,语气淡淡。




  他喝的爽快,众人合同也签的爽快。桌上掌声响了起来,“寒总好酒量!”




  “久闻寒总风采,今日得偿一见,果然有魄力!”




  “寒总,我也敬您一杯。”




  此起彼伏的声音,寒辞捡起早就抛的一干二净的耐心和礼仪,面不改色的一杯接一杯。




  许清幽迷迷糊糊听到,心里分外不舒服,寒辞早就不需要姿态放低陪酒被灌酒了,但他现在,拦不住。




  又喝过几轮,有人忍不住问“许总和寒总什么关系,居然能请动寒总过来。”




  许清幽转动为数不多的理智快速答道,“我哪能请动寒总。机缘巧合而已。感谢寒总赏脸过来,许某敬您。”许清幽说着,端酒欲敬寒辞,寒辞接了杯,不动声色摁住了许清幽杯口,将自己杯中酒一口喝完。




  寒辞明显在帮着许清幽,在座都是人精,即使喝多了又哪能看不出来。眼神逐渐开始暧昧起来,寒辞扫许清幽一眼,没给他说一个字,淡声回应:




  “我师兄,麻烦各位关照,寒某敬你们一杯。”




  许清幽撑着身体,端酒陪着喝了点,手指再次摁上了胃。心里止不住的发亮,寒辞从进来,就没给他说过一句话。




  寒辞冷眼扫过,蹙了眉心,没说什么。




  有寒辞在,总有人想攀点关系,寒辞姿态放的低,陪着几个醉酒的人喝了一个多小时,连着许清幽那份喝,大半酒都灌到了他这里。酒喝的热,寒辞解开西装,扣到脖颈的衬衣扣子被解开一粒,脸上微微透着红,他许久不喝酒,这样猛的灌,也有些遭不住。许清幽倒是先心疼了,想端杯帮着喝,被寒辞默不作声的按了杯口,然后一饮而尽。在除了寒辞外,大家都醉的差不多时,才散了局。




  寒辞扶着许清幽最后走出包间,账单记在了自己名下,将人扶进车里。




  许清幽还有些意识,但是晕的想立即睡过去,靠在窗边不说话。寒辞靠在椅背上,摁摁眉心。“赔了多少?”,他喝的不少,也懒得装平静,语气冷到极点,和许清幽说了见面来第一句话。




  要发现许清幽赔了不少并不是很难的事,毕竟许清幽的地位也不需要他低声下气去应酬。但许清幽为了签合同忍了这样的委屈,靠自己喝酒取乐来谈。只能证明他现在的经济情况,极为不乐观。




  “公司账户被冻结,我手里的流动资产全搭进了公司。没剩多少。”许清幽轻声回应,语气困的像蔫掉的猫叫。




  “至于这样糟蹋自己?怎么不和我说?”寒辞语气里明显更冷了一些,酒劲上头。理智会被压退许多。现在的寒辞,只是维持着表面的平静,没有当场动手。




  许清幽抿唇不答,转移话题道,“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?”




  寒辞冷笑,“老师说你赔的就差卖身了,让我来看看。”




  许清幽本来又困又晕,声音都软绵绵的没力道,听到这话才提了几分力气,他喝的太多。没注意寒辞的语气,只一愣,才小声道,“说笑了。一时困难,查完解冻就周转出来了。”




  许清幽的确是因为资金链断掉才赔了不少,流动资产赔进去,手头困难。但固定资产分文未动,还没到艰难的地步。这也是寒辞一直没发现许清幽经济遇到困难这件事,许清幽没有卖过不动产。




  当然,云初文自然不可能这么说。他只是陈述事实一样告诉寒辞,许清幽这几日。日日喝的大醉,时有吐血。




  许清幽并不嗜酒,甚至说他喝酒很淡,除了应酬不怎么碰。寒辞一下子就想到了关键,让助理一家家联系熟悉的酒店去问,问到就赶了过来。




  寒辞冷笑,没说什么。司机都感觉到了寒辞身上的冷,战战兢兢的开车,许清幽倒没察觉,靠车窗边半梦半醒,寒辞默默将人扶回了家。




  许清幽本来喝的就多,加上胃里已经被折腾了好几天,回家就吐了血,跪在地上撑在餐桌上,手臂都在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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