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景微微凉

何曾吹落北风中

【折仙枝|21:00】零落

      古风,尺度极大。避雷:或许有令你不适情节,纯虐,一些压力大下的产物,没把主角当人看。结局无人生还。

  未成年勿入,成年人慎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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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粮票版有个几百字的剧情结尾,保证剧情完整性。

  

【零落成泥碾作尘,只有香如故。】

  以下两千字正文试阅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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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 初冬,初雪纷纷扬扬,南沅的天气素来偏寒,泠珩屋里早早燃起了银霜碳,熏的暖洋洋的。外面却一片萧条,许多院落也人去院空,留下的都是世代居京,无处可去又或者不愿离去的。




  泠珩素坐桌前,纤白的手指执着卦盘,唇瓣微抿,走向了三楼露台,侍从追着给人披上了厚厚的大氅,星星安静的亮在夜空,泠珩看向侍从,“天舒,吾记忆中,你是清瀚人。”




  “回公子,奴是。”




  “国将破,回家吧。”泠珩目光从星星中收回,“清瀚不会被波及,你可留一命。”




  “公子是,看到了吗?”




  泠珩眉眼微闭,他的确看到了,却无能无力。




  天舒咬唇看着泠珩,“那公子何去?清瀚天暖,公子随奴去清瀚吧。”




  泠珩原本淡着的眉眼,微微勾了笑,转而摇头“吾不能走。”




  “那奴陪公子。清瀚家中早已无人,奴的命是您救的。”天舒咬咬牙,坚定道。




  泠珩没有再劝,只静静看着夜空,许久缓声“痴儿。”




  泠珩语音落下不久,屋外传急报,泠珩看着一身血迹的将军,答案早已知晓。




  “国师,殿下战死沙场,遗体难归,我军溃散。”




  将军的声音,沙哑哽咽,泠珩点头,“诸君辛苦,再次疏散百姓。”




  “那您呢,属下护送您出城,殿下说了,您在国就在,让属下务必保护您的安全。”




  泠珩声音轻缓冷淡,“没有百姓,何来家国。”




  屋里的炉火,燃的更旺了一些。泠珩自幼畏寒,初秋就披上了厚大氅,到了冬天,就基本不会出屋了,将将军安排出去,泠珩在纸业上写着什么,天舒在一旁给人添着水,“公子,廉将军还在,让他护您出城吧。”




  泠珩没有应声,脑海里却忆起了月余前太子萧惘出征。




  出征前夕一身白孝的人红着眼睛上了天阁,“阿珩,你说我能回来吗?”




  泠珩披着天青色大氅,沉默许久,摆出旗袍,玉质棋子撒在棋盘上音质清脆。




  “再下一盘棋吧。”




  “还有转机吗?”萧惘顿了顿,坐在了对面,苦笑问声,手中已经执了棋。




  泠珩沉默摇头,声音淡淡“陛下去世时,星星就灭了。”




  “孤回不来,你就早早的走。”




  泠珩沉默几秒,“好。”




  两人最后对峙几局,萧惘就出天阁,泠珩看着棋盘,孤坐天明。




  大军出征,士气高昂,泠珩肃立城墙,眉眼淡淡的看着大军离去,最终将目光凝在军前身影上,风吹的厉害了些,泠珩脸色微微发了白,许是窥视天机的惩罚,他体弱的厉害,转身回了天阁。




  思绪渐渐落回眼前纸页,清隽的字迹燃进了火舌,泠珩静静看着窗外“吾不能走,也不会走。”




  敌军的号角在三天后吹响在城下,城门紧闭,城内还有许多百姓,誓死不离。




  泠珩在敌军太子的喊话声中,拥着厚厚的天青色大氅,走向城墙之上。左脚踝上出生便戴上的银环叮当作响,在萧瑟的城中自成音律。天舒跟在人身旁,心跳加速,慌张至极。




  泠珩站在城上,白纱遮面,语气清冷到空灵,“泠珩。”




  “素问国师美名,今日一瞧,果然比那女人还美,就是不知道,有没有那女人身段好。”




  城下一片哄笑,泠珩微微攥紧的手指握紧又松开,星象中,他早就看清了留下的命运,默不作声。天舒咬紧了牙,要说什么,被泠珩眼神制止,气的眼眶通红。




  “国师是来谈判的吗?”那太子语气轻佻,扬声问道。




  “不伤百姓,不杀兵士。条件你们开。”泠珩依旧是冷淡到极致的模样,天上纷纷扬扬的飘着雪,他已经冻的脸色微青,厚大氅都裹不住暖意。




  “国师出生的时候,便是祥瑞之兆,这些年,美人的长相,可是闻名天下。不是说国师冷的别人看都不让看,萧惘是不是在金屋藏娇啊?”那太子笑的张扬,城墙下都是哄笑,“我什么也不要,我这军队,打仗辛苦了,国师用自己犒劳一下如何?只要你听话,乖乖给我们做奴l,你这一城百姓,我一个都不碰。”




  泠珩沉默几秒,天舒才反应过来他们说了什么,再也忍不住怒吼,眼睛气出了泪,“你们畜牲,做梦!”




  眼看太子的弓对上了天舒,天舒还在怒骂,泠珩伸了手指挡在天舒心口,“天舒也是城中百姓。”




  “这么说,国师答应了?”




  泠珩微微闭眼,白皙指尖搭在城墙之上,语气清冷,淡到空灵,“吾答应你。”




  敌军屠城恶名已久,尤其是主城不愿走的百姓。泠珩微微仰头,喉结在白皙脖颈间滚动,看着身旁已经气的哭不出来的天舒,声音缓缓“下城墙,回天阁。”




  “公子,您”天舒仰头无声哭着,拿了一旁城墙上的箭,瞄准太子射去,“我和你们拼了!!”




  箭被打到了一边,另一只箭射穿天舒手臂,太子雾白冷了脸,“孤没杀他。国师既然答应了,等什么呢。面纱,冠带,鞋袜除掉,剩件里衣滚下来。”雾白没让人在城墙去完,也根本不是好心,猎物还是要亲手撕开最后一层伪装才好玩。




  泠珩让跟着的兵士将天舒带回天阁,孤身立在城墙,面纱被率先解开,指尖搭上大氅,缓缓解在地上,里边是蓝色外杉,发上玉簪,腰间玉带,只剩了一身比雪还白的稠衣,露在外边的手指冻的微红,白色靴袜也丢在地上,素白脚趾勾在雪地上,泠珩蹲着身,沉默几秒,起身向城下走去。




  圆润指尖踩在薄雪里,脚踝上依旧叮当作响,他还是步履缓缓,像走在祭坛之上,过分的冷让泠珩脸颊更白了些,一步一步,像踏向地狱。


  足心带了些细雪,肌肤一点点被冻的通红,泠珩下城墙,站在城门前,身影映在白雪中愈发孤寂,在雾白肆无忌惮的眼神中,又向前走了几步,直到,站在大军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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